“苏老，”唐将自己面前的合约往前推了几分，“有您亲自出面，我没有任何意见，现在就可以签约。”

说完，他看向陆衍之：“陆总，你呢？”

陆衍之：“我也没有意见。”

坐在正中间的老人听到两人说的话，高兴地站了起来：“好，既然你们两个都没有意见，那就签合同吧。”

站在唐和陆衍之身后的保镖，递上签字笔。

唐拿了起来，却并没有马上在合约上签字。

苏老见了，微微皱起眉头：“小唐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唐仰起头：“我忽然想......